尹今希摇头，她大概是昨晚上没睡好犯困了。

尹今希将脸对着窗外，不看他，也不说话。

尹今希这才明白，难怪于靖杰今天在办公室会对牛旗旗说，“早知道你会当真”之类的话。

“酒精过敏还喝酒！”尹今希更不明白了，季森卓看上去不像那么不爱惜自己的人啊。

助理点头。

“尹今希，”他也没将她转过来，而是将薄唇附上她的耳朵：“你想谢谢我，光用嘴说是不是诚意不够？”

牛旗旗转头看向于靖杰，于靖杰像没听到医生的话似的，已经抬步走出了病房。

“那你喜欢他吗？”傅箐接着问。

于靖杰起身走进浴室，片刻，一身清爽的他回到床上，长臂一伸，将瘦弱的人儿搂入怀中。

“别吵月亮了，好好看吧。”女孩对男孩的发誓不以为然，转头朝月亮看去。

她这模样，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，只会按照主人的指令行事而已。

她是看着于靖杰上车的，就差那么一点追上他。

“不是五年，是十年。”导演不自觉激动起来，“这十年里，除了养家糊口的工作之外，我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打磨它，而为了找来牛旗旗，制片人连自己的房子都抵押了！”

什么鬼！

尹今希只觉喉咙里火辣辣的疼，眼泪忍不住涌上眼底。

她已经在他手上死过两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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